Tuesday 21 May 2019

逃往雲南: 老爸老媽的浪漫史 (我真實的故事)

Or, "How I met your mother": the true story of a peculiar journey from Laos to Yunnan.
1.
在二零零七年,我突然必須離開寮國,有如晴天霹靂。逃往雲南,結果認識一位奇怪的人類學博士學生,她後來變成我的妻子,再後來變成我的前妻。

2.
我假定你知道了,這個災以前,我在寮國的北部有特別工作幫助窮人。

3.
一些共產黨官員們對我說他們會殺我:在這個時候,我真的不感覺害怕,相反,這個情況引起很多大笑。



4.
我自己的父母是真誠的共產黨主義者的人:我是反共產黨,也在這個時候我學習佛教哲學,但是因為我的小時候有這種政治聯的,我可能比較容易體諒這種的人。

5.
最重要的官員,她直對我説政府會殺我,以後我的父母找不到我的屍體,等等,她對寮國共產黨有百感交集。

6.
是真的奇怪,但是,當她威脅我的時候,她抱怨“外國人說寮國是一個共產黨者的國家,但是不是真的… 如果他們可以看一看我們的放鬆生活方式,他們不會說我們是共產黨的國家”。

7.
一些小時,她和我聊天和政治學有關:她對我說了她(和她的政府)會殺我,然而,誠實的說,我冷靜的回答她的問題。我也問她一點點,和她的政治思想有關。她真的不明白馬克思主義,她只知道歐洲人感覺共產黨是殘酷政治制度。在歐洲,她變得對共產黨的殘酷名聲感到羞愧。

8.
寮國不是我的祖國,但是,這個會談以後,我開始一個奇怪種的流亡。共產黨官員審問所有的我的同事;在馬克思和列寧畫像下,他們召集會議譴責我。我的同事必須向共產黨道歉。為什麼?因為他們知道了我是一個自由思想家,但是他們不願意告發我。我的老闆對我說,“你應該離開國家今天”。

9.
在這些年,我我苦幹了學習兩個相互關聯的語言:寮國語和巴利文。當共產黨官員說政府會殺我,我只大笑;但是,當我需要放我的兩個詞典在垃圾桶,我哭了起來。這些年的苦幹變得徒勞的。

10.
這是我故事的開始,不是結局。突然,我需要準備一個新的計畫,新的未來:去緬甸,去柬埔寨,或者… 在這個時候我知道了,在雲南他們有少數民族說一種的語言很像寮國北方的方言。也許,在雲南的傣族區(景宏,德宏,等等)我可以"回收"我的技能,代替放在垃圾桶。

11.
在一個景宏咖啡廳,我偶然遇見一位老美國男人。在這個時候,景宏有非常少外國人;因為他們看起來像用毒品的人,我避免大部分的這些遊客我看到。他是認真的馬克思主義者,但是他有西方國家教育:他從來沒接受毛澤東方式的共產主義。在我們聊天的寮國政治有關一點點以後,他對我告訴一個真的奇怪故事:是我自己的故事,一個男人學習巴利文,試了人道主義工作,突然放逐了。他怎麼知道的?他過去在香港學習人類學:他的老教授給他送一個電子郵件,和我的情況有關。我從來沒對他的老教授聯絡,但是八卦奇蹟般的快。

12.
我們的偶遇使他介紹我對別的知識分子。他給一位人類學家我的電子郵箱。她是法國女人,但是她說英語比法語更好:她在牛津大學完她的碩士,再在劍橋大學開始她的博士學。但是,以前她見面我,她表現得像絕望沮喪的女人。

13.
在她的小時候,她決定她應該吃素食:她的父母還吃肉,但是她一直是紀律的,避免肉。因為她對劍橋大學太失望了,她對這種道德觀沒有興趣:當她短期吃肉的時候,我和她見面了。大部分的大學教授破壞他們的學生:西方國家的老師對仁沒有興趣,他們只相信肆無忌憚的利己主義。對大家隱瞞自己的平庸,這是西方國家老師的最重要的努力。對這種老師來說,學生的道德敗壞只是意外後果。